而且根据孟行悠对晏今的了解,他入一行至少有两年,两年前迟砚才(cái )多大,初(chū )二?
那段时间家里开了分公司,夫妻俩忙得抽不开身,孟行悠的大院生活就此拉开序(xù )幕,也是(shì )从那一年,她才跟孟行舟真正熟悉起来。
孟行悠纵然百般好奇,不过情商在线,还是(shì )有自知之(zhī )明,迟砚的私人生活还轮不到她来打听。
没等孟行悠说好,迟砚已经撑不住,把卫衣(yī )帽子戴上(shàng ),闭眼睡了过去。
过了换乘站,迟砚也没有下车,孟行悠身边的座位空出来,他取下(xià )吉他弯腰(yāo )坐下,琴放在两腿之间靠着。
结账的时候电话响起来,孟行悠接过老板找的零钱,拿(ná )起漫画走(zǒu )出去,看见来电显示上面的舟狗哥,接起来,噼里啪啦跟倒豆子似的:怎么着,你要(yào )跟我示好(hǎo )吗?还是道歉?我告诉你我没那么容易低头的,你上次对我态度太恶劣,说什么宁可(kě )要把手机(jī )拆了喂垃圾也不会送给我,普天之下哪有你这样的垃圾亲哥。
她一弯腰,脑后的辫子(zǐ )往前掉,脖子后面的刺青露出来,迟砚垂眸,没说话。
听见迟砚突然叫她的名字,孟行悠来不(bú )及咽下嘴(zuǐ )里的食物,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,回过头看着他。
孟行悠抱着包,侧头跟他说话:剧(jù )组今晚聚(jù )餐你怎么没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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